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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中国的瘟疫是怎样的呢?

浏览次数:1848     发布时间:2020-02-3

  

 

近一周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越来越紧张,每一个人都处于紧张状态。那么,古代中国的瘟疫是怎样的呢?瘟疫在古代中国是一种怎样的存在?


整体而言,古代中国的瘟疫,次数多,种类多,诱因多,伤亡多。



资料表明,古代中国是一个多疫灾的国家,从春秋战国到清朝灭亡前(770+1911=2681年)之间,669个年份中出现过疫灾,疫灾频度为25%,也就是平均每4年就发生过1次瘟疫。从这方面讲,中国是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了。


在有记录的2681年中,清朝占32.6%,明朝占25.3%,魏晋占11%。所以,古代中国的疫灾波动有这两个高峰:魏晋和明清。当然,原因大家可想而知。


中华文明五千年的进化史,也是中国人与疫病不断的搏斗史。在这其中,古代中国人对医学的认识不断加深,不断摸索着疫病发生的内在规律。虽然瘟疫常常不期而至,致使我华夏子民凋零、流离,但我们从未向瘟疫低头。


魏晋时期,政局动荡,兵灾不断,政府无能,人口流动频繁,给瘟疫流行带来太多便利。


到明清时期,之所以会有这么多,一方面是越靠近现代记录越翔实,另一方面,明清人口大爆炸,人丁繁盛,但是市政环境和卫生条件却未有实质改善,也容易爆发疫病。


明清时期的瘟疫确实是比较严重且频发的,下至黎民百姓,上至皇亲国戚,概莫能免。


顺治六年,清太祖十五子豫亲王多铎因为天花而死。


甚至连大清的顺治皇帝都因罹患天花毙命。顺治十八年,北京城天花流行,顺治帝“出痘而死”。


时间已经是清朝了,皇帝都不能幸免,由此可见,瘟疫在古代中国的可怕。


当然,古代中国的瘟疫不只是天花,古籍中记载的名头有数十种,如疫、疫气、疠气、疫疠、温热、天行、疠、瘥、大头瘟症、疾疫、大瘟、痘疹、痘疫、疙瘩瘟、羊毛瘟、疟疾、天花、番痧、螺痧、痧症、烂喉痧、喉症、痒子症、瘪落痧、痒疥疾、气疾、茄妈瘟、闷头疟、疫瘴、霍乱、转筋霍乱、阴霍乱、鼠疫、鼠瘘等。


发生大疫的原因主要有四类:一是气候反常,包括大水、大旱、奇热、奇寒等;二是动物活动异常,包括鼠害、蝗灾、蝇灾、蛾灾等;三是社会因素如战乱等;四是其他自然因素如陨石下落、海啸等。


中国古书对于疫灾的记载非常多,历代正史、野史、方志、笔记中都极易看到。


比如《魏书》记载:“永平三年,四月,平阳郡禽昌、襄陵二县大疫,死二千七百三十人。”


《重修胶州志》记载了清朝康熙年间(1704年)一次由蝇引起的大疫:“有蝇自北结阵而南,所止疫作,全家没,村落成墟。”


如《宋史·五行志》记载1127年金人围攻汴京时:“三月,金人围汴京,城中疫死者几半。”这件事医书《内外伤辨惑论》里也有记载:“汴京受围半月,而后受疫而死者达百万人。”


上面古书记载中可能有夸大或未尽精确,但大疫流行时,往往“死者不可胜计”,“丁尽户绝”,“户灭村绝”,后果非常严重,这是不容置疑的。


瘟疫一旦爆发,靠人力主动扑灭,这在古代是极难的。想我华夏文明四五千年,没两把刷子,也撑不到现在。那么,古代中国人怎么来抗击瘟疫的?



综合古书记载,古人抗疫主要靠“防”、“治”、“助”。


①“防”:中国人早在汉代就意识到,疫病“防”胜于“治”。张仲景的《金匮要略》一书中,从食物来源、气味、色泽、存放和污染等情况,科学地介绍了各种疫毒、致毒、致瘘等后果。张仲景指出,六畜“疫死,则有毒,不可食”;“秽饭、馁肉、臭鱼食之皆伤人”;“凡蜂、蝇、虫、蚊等集食之上,食之致瘘”。


东晋葛洪在《肘后方》一书中,记有民间用狂犬的脑子敷涂在人体被狂犬咬伤的伤口上,便能预防狂犬病。这是世界上最早的人工免疫的记录。最典型的是人痘接种术的发明。成于1567年的俞茂鲲所著《痘科金镜赋集解》一书,记有安徽太平县以接种人痘法预防天花。1681年,康熙皇帝下诏全国推广人痘法以预防天花流行。


“助”:这一点在大疫中后期比较重要。一旦疫灾爆发,官府和地方的乡绅会立即承担起灾民的安置工作:赈灾施粥、派送医药、疫病教育、机构救助等。一般来说,官府会在疫灾过后会减免疫区租赋、鼓励垦荒等,促进疫区经济的恢复和人口的稳定。


“治”:在瘟疫面前,老百姓是无能为力的,可谓是“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”。不过,一旦瘟疫真的发生,政府往往会出手救治。中央政府会派遣医官到疫区,携带药品,现场救治。比如康熙十九年,就遣太医官三十员,分治饥民疾疫。一些地方官也会组织医生进入疫区进行疫病的救治。


在众多资料种,有这样两段话,让我印象深刻:


第一:在世纪和千年的时间尺度上,疫灾频度与气候的寒冷程度成正相关,寒冷期疫灾频繁,温暖期疫灾稀少,气候越寒冷,疫灾越频繁,寒冷期越长,疫灾频繁期也越长。


第二:大体而言,疫灾相对稀少的时期也是社会相对稳定、国力相对强盛的时期,反之则反之。


相比于古代中国,今天的我们有更强大的国家机器,有更先进的医疗技术,有更强的防疫意识,有更广阔的全球背景。没有理由不相信,这次武汉肺炎,终将会和被扫进垃圾堆的千百次瘟疫一样,消沉在历史的尘埃里。瘟疫并不可怕,怕的是我们抗击瘟疫不得法。